1.他是个疯子
奇怪的是那位被称作李姨的妇人没有想像中的敷衍,反而是细细的为我介绍起东西的摆放、设置。 哪里不对劲吗?我也说不上来。 临走前她看了我一眼,眸中情绪复杂,有些我看不懂的深意压着我:“你要小心一点。” 我们都知道要小心的人是谁。 但我依旧只是笑了笑:“谢谢” 李姨走後我并没有在房内移动任何东西,只是躺在床上补眠。 我有自知之明,这里的一切都不属於我。 除了养母赐与我的名字外,不会再有其它东西属於我。 这一觉一路到了傍晚,李姨敲着门让我梳洗一番再下楼见养父,顺便叫少爷也一起下楼。 我应了声好。 从孤儿院出来的那套衣服早就不知所踪,我只好略显笨拙的换上摆在柜中的正装。 “少爷?”我叩响他的房门,过了几息才听见有人拖着步子走到门前。 江邵年拉开门,廊上的灯光顺着流入。 早上我曾踏足过的那一方空地上倒着一只鸽子,血迹被踏过拖曳成长长一串。 “抱歉,久等了。”他依旧g着唇角,微微侧身装作不经意间露出身後的画面。 我没有上g,只是点了点他的袖角。 “这里,少爷。”违抗着心中的恐惧,我说:“染上了。” 江邵年抬起染了点点血斑的袖子,对我笑:“我都没有注意,谢谢你,缪。” 不知道前两位江缪是作何反应,但至少我是过了这一关:“这是我该做的,少爷。” “叫我的名字吧?”他没有再刻意引诱我看向房内,将房门轻轻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