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吃着饭。 江邵年用毫无起伏的嗓音开口:“——他是小学生吗?招式这麽幼稚。” “咳、咳。”措不及防被人念出内心独白的我被饭呛到了。 一杯水就着饱含调侃的声音一同递出。 “怎麽能吃饭都能呛到?”他说:“连小学生都不如。“ 你就再记仇点吧,记不Si你。 …………………… 吃过饭後,我的房门被敲响了。 会是谁?反正不是江那年,他没这麽有礼貌。 “李姨,”我对站在门外,手提餐盒的妇人打招呼。 “晚餐没吃好吧。”她笑得慈祥,我知道她又在透过我看其他人:“这里还有其它菜,凑合吃吧。” 她利用我去弥补愧疚,我接过她的好意也不过是各自得利、两全其美。 “谢谢。“ 李姨究竟在透过我看谁其实不难猜,大概是家里的小辈,或更亲一点的、儿子? 可能是吧。 打开餐盒,是完全可以料到的菜sE,反反覆覆的就是那麽几道。 这就更没有什麽好疑惑的了,不外乎就是那个人喜欢吃吗? 如果说我会有什麽被当成替身的背叛感那就真的是想太多了。 各取所需,哪会有什麽背叛啊。 把最後一口饭塞进去,我准备把餐盒拿下去洗。 有件事好像让这个说法说不通。 李姨每个礼拜都会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