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打P股流/肥蚌垂在两腿中央
低着头,不敢靠他太近。 贺延知面色一沉,像最严厉的长辈审视小辈的不是:“犯错了还这般唯唯诺诺,这不仅要罚你,更是教你做人。” 木尺扁长,打在皮rou上必定会吃苦头,晏竽又不是傻子,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贺延知用这个东西打他。 他眼瞅着大门并未关上,估量着距离,想直接逃跑出去。 可惜晏竽侧头的微小动作,就被贺延知一眼看穿。 犯错却逃避不是君子所为,晏竽此番逃避的想法,只会如火上浇油。 贺延知大步迈向他,晏竽才移了半步,却遭一股不可反抗之力拽往后退,扼住他胳膊上的力快要穿透皮肤,捏碎他的骨头。 “放开我……”晏竽忍不住出声,他要掰开贺延知握住他的手,任由晏竽使多大的劲,却如铁扣插入骨血中。 木尺一下打在他后腰处,刺痛密密麻麻蔓布全身,他挣脱不开贺延知,像被他禁锢在了原地,只得挨受戒尺带来的疼痛。 他倔强起来死倔,虽没有顶嘴的话,却用力顶抗贺延知对他的桎梏。 晏竽死不悔改的模样,更加令人愤怒,落在腰臀的力道又更重了几分。 刚开始晏竽尚且能忍痛,直到两三下之后,嘴边泄出短促的哀叫。 木板再次下落,板子位置不定,打在了里裤的边缘,然而因为方才晏竽慌忙之下并未系紧,尖部挑到细绳松懈的那端,一起一落,里裤的布料就此滑落。 露出的是雪白臀尖,上面早已绯红一片,一条条皆是木条鞭笞的形状。 木尺打在圆滚的臀rou惊起rou波,敲打糍糯米团一般变形后回弹。 疼痛的酥麻感令臀部痉挛抽搐,他一抖,臀尖就会一颤。木条再次抽打上来,晏竽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