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打P股流/肥蚌垂在两腿中央
的……我,我真的不是故意……” 在亲生爹爹的床上磨屄,平时给他多大的胆子他都不愿意的,但不知为何今日……竟然鬼迷心窍了一般…… 他的女xue竟然在危机的关头,缩了好几下,夹紧了双腿,怕那股液体再次流到床上。 “接着说。” 贺延知的意思是听晏竽如何狡辩。 晏竽只好硬着头皮乱编一个借口:“我看了会儿书,但昨夜未曾睡好,越来越困倦……灯火也有些幽暗太困了,椅子又太硬,坐着不舒服,便靠在了床柱子上准备小憩一下,结果——” “晏竽,你未免太过胆大包天了罢。”贺延知打断他,目光幽幽,他看到桌上摊开的书,怒气直冒,“好端端的书叫你胡乱画了一番!” “还呆着作什么,还不赶紧下来。” 晏竽吓得又往后退,巴不得和墙融为一体。 怎么能在贺延知面前下床? 被褥磨得小批还有酥麻感,他夹紧或者挤压腿心,都会促使不听话的雌xue再度冒水。 晏竽左右难办,他磨磨蹭蹭不肯下来。 裤子湿了一大片,若是这样贺延知必能察觉异常,如果被他知发现身体上的异常,被赶出贺家是迟早的事! 贺延知的耐心逐渐消磨殆尽,他拿起书架旁悬挂的戒尺,一步一步朝着晏竽走来。 “你自幼于乡野,不懂府上的规矩我不怪你。” “但今日作出如此不端之事,不给你一点惩罚,想必不会有耳性。” 木制戒尺上的一层油量的光泽叫晏竽心惊胆战。 他迫于无形的压力,只好顺从的从床上下来。 “过来。”贺延知站在案台前,木制戒尺放一旁。 晏竽光知错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