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爹打你,便是因为这多出来的X吗?
,而是中了致发情的药物,勾出他本深藏在心底的yin欲。 下药的是谁,不言而喻。 幽秘的甬道只教人生出yin邪的心思,把它用一根粗壮的柱物从头到尾捅开。贺昀辛长而有力的骨节上黏糊糊的糊着从晏竽的屄口流出来的yin水,两指之间藕断丝连般着细长的银丝,支撑不住长时间的垂掉,从中断截重新落到手指上有一瞬的冰凉。 他说:“脱下来,给我看看,务须对症下药才好。你不是恼爹对你的不好吗,让我仔细瞧瞧,若是真有疾病,我替你讨回公道。” 晏竽的屄好像被泡发了,直腰坐着会压碾yinhe。他不舒服地挪了挪屁股,双臂后仰,却无意推掉了贺昀辛随手放在桌上的钢笔。欲掉不掉的钢笔冷光扎眼,咕噜咕噜绕着边缘滚了一周,在边缘的没了光,笔尖朝下摔在了地上。 书桌上的杂物东倒西歪,花费较长时间写的文章卷边角,水渍晕开工整的字迹,晏竽定睛一看,是他屁股里流的水皱了纸张,好端端被他的yin水糟毁得乱七八糟了。 晏竽来不及说声道歉话,下身摁住阴蒂的拇指加了点力气,使得晏竽两腿痉挛地抽动两下,绷紧肌rou之余是极致的舒服到精神松懈。他咬着下唇,贝齿在红艳嘴唇留痕,鼻息过于急促,需要嘴巴前来协助,才可保证呼吸尚能保持平和。 晏竽隔了好半会儿,才想起来答复贺昀辛。 “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