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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相同的情景。所以,没有关系,南国日照正盛,太yAn底下没有秘密,此刻我和宇希在一起,就是所有提问的答案。 「接着有请今天的伴郎——」司仪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喧哗声将我们的名字盖去,我迈出脚步,b想像中更加轻盈,前方红毯漫漫,而我眼里尽是宇希微笑的侧脸,再无其他。如果有一天,不,未来的某一天,我也要这样牵着宇希的手,走到牧师面前那个象徵了永恒的位子。 新人进场,致词,敬酒。我和宇希站在那个永恒位子的下一阶,我不时以余光偷瞄他,他从头到尾都专注地看着萧文仁与卢驿两位新人,像是站在银楼外头望着橱窗里闪亮钻戒的小nV孩,必须踮着脚尖才能看得仔细,却依然那麽那麽地认真,那麽那麽地投入。宇希握着我的手一点也没有松懈,但眼眶已雾水粼粼,我对这一幕涌上一GU心酸。一直到新人走远,我们仍定定站在原地。 「好像一场梦。」宇希低声说。 「不是梦,都是真的。」我说。 「他们看起来很幸福。」 「是真的很幸福。」我又偷瞥宇希一眼,他以修长的手指拭着眼泪,我留了空间给他,没有安慰,而是说:「卢驿从小就没有父亲,所以他一直透过画作在找寻,进而创作出名为父那一系列的作品。但那系列的最後一张,他画的却是文仁哥。他告诉我,遇上文仁哥之後他才终於发现,原来他缺少的从来都不是父亲这个角sE,而是自以为自己得到的Ai不够完整。」 「自以为自己得到的Ai不够完整……」宇希静静地复述着,看着两位新人走远的身影说:「大家都说,在不完整的家庭里出生的孩子,长大後也会排斥成家,但我始终不这麽认为……」 「我知道啊,」我动动牵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