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是人是鬼

说话。”瑶帝在他的屁股轻拍了几巴掌，又揉捏四五下，然后才不情愿地缩回手，用帕子擦干净手指，懒懒道：“什么事，你自己还做不得主吗？”

    “是关于您上次说请法师的事，我想了想，还是应该让全真子道长过来一趟。我今天去碧泉宫探望皇贵妃，他最近也做噩梦，人瘦得都脱形了。”

    瑶帝玩味：“你跟他就算是冰释前嫌了？”

    “我……不想提以前的事了，过日子嘛，总得向前看不是？”

    “你能这么想就好，你们之间和睦相处朕就放心了。法师的事你们去办吧，如果需要设坛作法之类的就自己看着来，拿不定主意的就问夏太妃。”瑶帝道，“听说御花园假山那边跌死个人，你应该已经知道了吧，据说当时玄青和木槿都在追他？”

    白茸如实相告。

    瑶帝听完拧眉：“这么大的事为什么不早说？”

    “因为……我不想让陛下担心，更不愿木槿因失察的罪名而被处罚。”

    “你呀，就是这么善良，总为别人着想。木槿失察一事朕权当不知道，但毒害你之事可得调查清楚。”

    白茸道：“想必您已经调查出结果。”

    “死者身份已确定，叫阿茂，是浣衣局的。至于他为什么在做工期间跑出来害人，浣衣局管事楼敬玉一问三不知。”

    “楼敬玉是浣衣局管事？”白茸问，“那原来的郑子莫呢？”

    “死了，自杀了。”瑶帝想起白茸并不知道这些，耐心解释清楚。

    白茸道：“楼敬玉是郑子莫的副手，我在那帮工的时候，没少看他脸色，是个对上阿谀奉承对下颐指气使的小人。”

    “那就把他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