灌洗子/宫和批|鞭子抽烂批|捆绑||晕
的好处就在于有许多多余的架子方便施展一些奇yin巧技,这竺灯自然知道,平日里魏少安在这张床上弄他弄得最多,他一靠近这床便不自觉的双腿打着颤,软声求道:“竺灯知道错了......” “灯儿一点力气也没有了......求公公饶了奴家罢......” “撒娇也没用,”魏少安转着手上的戒指坐在摇椅上,觑着被折腾到骨头都酥软了的美人,“一日不整治你,一日不晓得收心,好好儿记住违逆咱家的下场。” 小宦官们对哭的梨花带雨的美人没有半点怜惜,手下麻利的将本就脱力动弹不得的竺灯五花大绑的吊在床架上后,连一眼都不敢多看便鱼贯而出。 只见烛光火影之下,骨rou匀称,肤白腿长的美人叫几捆红绫四脚朝天的吊在半空,头朝里脚朝外略高,陷落的腰身最矮,两条莹润的大腿被扯得大开,春花娇怯的落入男人眼里。 魏少安端起铜烛台站到床边,就这烛火细细观摩,只见灯下美人如深夜海棠,凄凄哀哀的就在数捆红绳中绽开了。他爱极了竺灯那两条匀称的腿,纤细却不干瘦,一把捏上去rou嘟嘟的,肌肤嫩的霎时印出红梅子,盘在他腰上承接男人雨露的时候用内里软rou蹭的人恨不能再鏖战个七八回,除去这双世上再没有更适宜把玩的腿。 魏少安赞叹道:“此情此景才叫“唯恐夜深花睡去,故烧高烛照红妆”。” 大掌从一双玉脚摸到一对酥乳,原本这对乳儿小小的,这两天净是叫男人们揉搓虐的涨大了些许,此刻被更细的红绳交错绑着,乳rou迸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