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很简单的问话,却如一支迟缓的箭,悠悠地击中楚榆的心脏。
听话地伸出了手,谢煦不知从哪掏出了双手套,简单的款式,内里有白色的绒毛,看着就很舒服,很暖和。 “你手都冻红了。” 楚榆的手白白净净的,指节和指尖却被冻得像抹了层胭脂粉。 谢煦不做声,主动捉起他的手,帮他戴手套。对方的手大得多,手掌很容易就包裹住楚榆的手,指腹触碰间带起酥酥麻麻的痒意。 楚榆的直觉告诉他同事之间不必要做这些事情,也不会近到这种距离。 然而谢煦借给他手套后,又变回礼貌热心的同事形象,彷佛刚刚给予的温情是楚榆一个人的错觉。 谢煦热心同事的形象一直保持到送楚榆回家,他的接口很合理:天冷风大路滑不好打车。 到了也没有什么特别的、过多的寒暄,将他送到楼梯口时候就要离去。 夜晚的凉月和泛着亮银光芒的雪照亮谢煦的背影,有些孤独,却很温暖。 “谢煦,今天谢谢你。”楚榆提高了点说话分贝。 “哦?”谢煦闻言转身,又快步走了过来。 “谢我什么?” “手套很暖和,还有,”楚榆看了下刚刚还给对方的,还残留着他余温的手套,发现已经戴在了对方的手上,他怔了下才说道:“幸亏你扶着我,没让我尴尬摔倒。” “不用谢。”对方站住了回答。 很客气无聊的对话。 却在楚榆以为即将结束的下一秒,谢煦继续走过来一点,说道:“如果你允许的话,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