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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可俊……”可惜是个男的,秦笙觉得下腹腾起一股火,一半是邪火,一半是心虚,他怎的对一个小倌儿打起念头,那小倌儿身体还那么奇怪,挺着个小胸脯……站在冷风里……光着脚……秦笙的脑子开叉,由嫌弃渐渐变成怜惜,紧接着又想起谷雨被拒绝时那副哀怆的表情,啧,混啊,怎么把小美人伤成那样,该死。 秦笙浑身发虚汗,觉得热,看也不看床上准备妥当的缳雀,兀自出了门,待丫鬟小厮们反应过来,秦笙已经一头扎进了结着冰碴的鱼池子里,血染红了池水,秦府顿时乱作一团。 秦笙一病就是五天,脑袋上缠着厚绷带,躺在床上说头疼,换了几个手法好的丫鬟揉都无济于事,最后把给秦太爷按摩的老仆都惊动了,秦笙还是说不舒服。 谷雨依旧在奶姬馆迎客,他依旧是无人问津的小奶姬,赶上从矿上放工的工人们来开荤,才有了生意,工人们银两不够,只能选谷雨这种便宜的奶姬,五个汉子凑钱点了谷雨,谷雨见他们那粗犷样,吓的魂要飞了,工人们没来过,不知道规矩,上来就让谷雨脱衣裳,谷雨不听话,几个人就控住他手脚,去扒纱衣,还有人挤他的乳包,谷雨又羞又急,被人压在桌上哭个不停,周围的客人们也都当个乐事,冷眼旁观。 “妈的,怎么没奶!”一个汉子在谷雨奶包上扇了一巴掌,疼的谷雨差点昏过去,有坏心的客人提醒他们“不入虎xue焉得虎子!”他们说的隐晦,野汉听不懂,对谷雨又打又掐,挤出一点白液,就在他们想上嘴吸时,厅堂一阵怒喝,紧接着想要对谷雨行不轨之事的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