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最后一面
会下降,如果是两个A上床,可能会因为谁做主导打得头破血流,就算事先说好了也一样。 所以路怡星和余雅的关系一直止步于同伴,没有再进一步了。两个人都很有默契地不点明也不说破。路怡星不知道自己的取向,她经常觉得自己是无性恋,或者别的什么,反正绝对不可能是纯粹的异性恋,她好像对和人发生性关系这件事,没有太大的热情。但有时候又感觉自己需要发泄,总之,她很矛盾。余雅的火车晚上八点半到,等抵达路怡星的大学已经是九点半的事。 余雅没有来过这里,如果不是路怡星马上要入伍了,估计她这辈子都不会到这么远的地方来,千里迢迢到缓冲区,这里并没有特殊的景色可以看。她提前给路怡星发了消息,她知道路怡星动作很慢。以前在高中时候,两个人出去玩,余雅永远都要等待路怡星。但今天她到了校门口,却发现路怡星已经站在了那里。她穿着一件黑色的连帽外套,脸被夜风吹得很白。 “今天怎么不迟到了。”余雅笑着说,她看了看挡在身前的铁栏杆,对路怡星说,“我真的像来探访监狱的。我能进来吗?” “不可以,你没有通行证。”路怡星道,“我们只能隔着栏杆说话。”学校已经进驻了部队的训练教官,就连校门口都有人站岗,效力比保安强劲太多。否则余雅真的会考虑翻墙进来。她们说话时也时刻被注意着,尽管已经这个点了,校门口仍然有很多人在见面,大部分是本地的家长。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