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镇?师尊,你不用我还要用呢!
映在尘清了无生机的眸中,有说不尽的哀愁。 “你竟比我更需要这祸根么?”尘清自嘲地望向被撕裂的亵裤,“是为师放纵欲望,害了你。” 他像卡壳的傀儡那样,一寸寸移开视线,再一度度转动脖子,四肢最后才跟上,挪动步子往屏风外走。 一边走,一边用冰层封住自宫后尚在流红的血洞,仿若察觉不到痛意那般,理正被魅魔弄乱的衣襟。 “尘清!”千离急了,抱着荷叶追着他直呼大名。 他还是停下了脚步。 “假若……假若我告诉你,阳物挺起是因为中了魅魔的妖术,你还会怪自己吗?” 尘清沉默许久,用低到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哪有什么魅魔……魅魔,不过是我的借口。” “你唤我阿父,我却想做你夫君,是我的邪念外泄,污染了你……魔障的是我的心。” 说罢他飞身一掠,消失在殿门口。 同时,山脚讲坛下布置的屏风也凭空消失。 帮忙布置讲坛的修者心下感应,屏风连同师尊的寝宫已经挪回见慈山山巅,便转身对学子们抱一声歉,说仙尊忽有感悟,回山上闭关修炼了。 千离抱着荷叶,紧随师尊飞出屏风外,落在见慈山的盘山路上,抹掉脸上的泪痕,头也不回地下山了。 她单知道师尊杀伐果决,不知道他自宫也这么果决! 对别人狠的人果真对自己也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