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刚才还在当野男人的飞机杯/被医生用手指猥亵口腔
情好色情啊,说不出什么感觉,有人能懂吗……] [踏马的,怎么真是他老婆,到底是怎么找游戏位面里来了,见鬼了吧,这几率和一只狗长八条腿有什么区别。] [是啊,无论怎么看也不像正常朋友,真不懂F这种暴力狂哪来的前男友。] [老婆呃啊啊啊啊,亲亲抱抱闻闻摸摸老婆——喷射] 袁憬俞睡着后,荆途拆卸掉脸上的绷带,在脱外套时才记起实时设备没有关闭,他的眉头皱了一瞬摁下开关。荆途没有休息,他习惯保持警惕,对于睡眠的需求并不多,安静地躺在一旁。两小时后,袁憬俞睁开眼睛,正好和荆途对上视线,他打了个哈欠,眼皮和鼻尖还有点发红,整个人看起来很明艳。 荆途的脸没有遮挡,烧痕和刀伤刻在皮肤上贯穿大半张脸,只有下巴和唇完好。两人靠得近,袁憬俞抬手摸了摸他的脸,手指点着那些坑洼,声音轻轻地问,“当时是不是很痛?” 荆途没有说话,只是微垂下头,用脸贴紧他的手心蹭了蹭。 不痛的。 五天后,距离游戏结束只剩三天。 袁憬俞窝在房间里,因为他说害怕,所以荆途真的就不离开了,只要他一睁眼,荆途一定会守在一旁。 第六天下午,Z带着S医生来房间查看他,当初玻璃割出的伤口已经结痂,没什么痛感了。 “还需要涂药吗?”Z关切地问,“不过你不用担心,伤口的面积不大,不会留明显疤痕。”她身上沾有血腥气,看上去刚结束战斗不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