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剑拿去
这看上去荒谬的一切很快就结束了,除去几个小到根本不让人在意的门派以外,大部分人都似乎没有什么损失,云样又回到了那个院子里,没人在乎他逃跑,似乎也没人在乎他是如何进入到那个试炼场之中的。 但是云样清楚,他没有忘记自从跌下山崖之后发生的所有事,这里绝对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不知藏的究竟有多深,但是多深都与他无关了。 云样的头发被香玉束起,他如今除了皮肤还较平常人黑了些,神情与身段已经较他们无异了。 那些小门派的人在山门前用力的哭嚎,头不断的在地上磕,磕破了皮,血流如注,他们的孩子徒弟带着整个门派的希望而来,只求将门派的名次实力往上提升,他们没有想到最后会连尸体都无法要回来。 没有用,风依旧是冷冽的挂在山间,将所有东西都吹的心底发凉,身体更是凉到透彻。 血很快就干在了地上,没过多久便被外门弟子清理干净了。 云样看着最后一丝血迹消失,转身朝着屈飞语的院子走去。 路上已经没人敢拦他了,他们不忌惮云样刚入门的实力,却对他收入囊中的法宝恐惧,他们眼睁睁的看着云样走进屈飞语的院里,短暂的停滞之后开始讨论两人如今的关系。 云样走入屈飞语的院里,上次来时的感觉与现在已经大不相同,见到屈飞语的瞬间,一种怪异的感觉涌上心头。 不外乎是因为,屈飞语居然还没有恢复正常。 距离他们被救出试炼场已经过去许多天了,这几天他被各种盘问,加上在清点学会使用那些宝物,顺便被香玉恶补了许多关于修仙界的常识,一直都没有能够见到屈飞语。 本以为再也见不到十六岁的屈飞语了,却没想到他居然正盘着腿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