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做我炉鼎吧(指J)
开启了他们族群的悲剧生涯。 云样没读过书,若是想要同他解释这身衣服的价值,只需要道一句: “你全村人的性命都抵不过一只衣袖。” 云样并没有机会知道这些了,他整个人忽然在屈飞语的眼前开始rou眼可见的变红,像是迅速熟透的果子,从下往上血色充盈全身在血色攀升至额头的瞬间便翻了翻本就不甚清明的眼睛,晕了过去。 屈飞语本想躲开任由他倒下去,但转念想到凡人本就脆弱,自己这一避让也许这人就这么摔地上没了,自己本就算是被迫欠下的他的因果不知要何时才能还清。 本命剑的剑柄瞬间从背上飞了下来,刻着“尘岭”两个古朴古字的剑柄竖着将云样接住,堪堪撑在了半空。 屈飞语在剑柄触碰到云样的那一刻便拧着了眉,手指微动控制着剑柄缓缓地立起。 这人……已经死了。 一个人的死无足轻重,屈飞语却心中突生郁结,每次发病时那种熟悉的痛感席卷而来,麻痹了全身。 因果并不是什么虚无缥缈的东西,至少在屈飞语身上,因果几乎可以具象化,让他的病根疯狂的生长蔓延。 他缓缓地闭了闭双眼,让剑柄带着云样贴近自己。 手指按在云样的两唇之间,将他的唇硬生生的掰开。 面前的这个凡人上一秒刚死去,口腔中还是热的,屈飞语将沾着云样唾液的手指送入口中。 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