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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嗯,不要舔了”,渝烬泪眼汪汪地望向面前高大的男人们,像一只只恶犬般伏在小炮灰娇小的身前,近乎疯狂地舔舐着敏感的rutou,小巧玲珑的rutou红肿不堪,如同糜烂的果实般缀在胸前,艳色无边。 镶嵌着蓝绿色清透宝石的金色链条在胸前叮铃作响,仔细看去,乳链连接延伸的部位是小炮灰精巧秀气,白皙里透红的可怜jiba,金闪闪的尿道棒被男人紧紧的安置在狭小的尿道,牢牢的不得发泄,男人们只要轻轻地晃晃链条,就能牵动少年全身的yin窍。 “宝宝的rutou好香啊,sao奶头这么敏感,天生就是给老公吃的”,殷辞亦面色陶醉,凶戾的面色哪里还维持的住,麦色的大手贪婪地把玩着小炮灰可怜的胸乳,揉出各种形状,留下一道道涩情的红痕。 “喂,臭狗,腾点空,我都吃不到哥哥的xiaoxue了”,戚清昼面色不虞,看起来幼态的少年嘴却毒辣的狠,险些跟殷辞亦又呛声起来。 “好了,清昼,着什么急,宝宝一直乖乖地在床上等我们呢”,谢归阑眯着一双狐狸眼,方框镜片反射出精明狡猾的光泽。他可惯会当和事佬,实则这个腹黑的笑面虎最是变态,什么乳钉穿孔,尿道棒,炮机跳蛋,玩的小炮灰仅仅是听见名称就足够瑟瑟发抖了。 “该我了”,柏墨淡淡开口,在一边旁观了挺久的他喉咙很是干渴,看着小炮灰诱人的红颊,他喉结滚动,很想含上小炮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