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作,慢慢将分散在各地军阀的鸦片贸易,聚拢到了上海。而这些年的天灾不断,倒也叫他做成了。

    他看到前面不远处走来的二三人,七八人,慢慢停了脚步。看护meimei的人传来消息,meimei终究是成为了他的同志。但他也知道,这不过是借着两人兄妹的身份,组织特意送来的替罪羊。

    他如果成功了,meimei会接替他。他一旦离开,这里留给她的,无疑是一堆她亳不了解的烂摊子。这些年他安排人传给他她的消息,他是相信她的能力的,但他也要给她足够了解的时间,不能让她折在这里。

    “蟒蛇?”汉子距离他只有半米,“还是叫你梧蓊。”

    “梧蓊就好。”他浅笑转身,顺手取下了脖上的围巾。

    “你知道你跑不掉了,就这么从容吗?”汉子见他如此,不敢相信,既怕他有后手,又怕是空城计。

    “有我没我,于我的计划没有多大影响。”他将围巾平铺在地上,坐了下去,“你们人都到了吗?”

    “什么?”那个老板打扮的人忍不住发问。

    “哈哈,没什么。”梧蓊笑着摇摇头,他知道他们怕他布了暗棋,不敢轻举妄动,“我跟你们说说吧。”

    他们严阵以待,身子前倾脚扎的稳,手里的枪捏得更紧了。

    “我六年前加入了,”他的话讲的不快,带着回忆往昔的松快,“在巴黎的时候,发现了自家人也掺和了鸦片的事。”

    “鸦片汲人JiNg气,控人神志,毁人良知,说是灭世之物也不为过。就这样的东西,成了这片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