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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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她不是唯一的那个瞎子。除去之前所说的,她写作生涯的后期,其实也就是二十出头的那段时间,她开始写不局限于平权,还有性和死亡一类一直被忽略不谈的话题,只不过一如既往的没什么人看,她所最满意的一篇——叫《性与死亡》的,也只是被几个看过的人一笑而过了而已。 好些有志气但太怯懦的国人都是这样的。他们都是喜欢用这种方式表达自己,你必须从他们奇特而又不堪一击的外壳中穿破,才能少少看到一点被他们倔强着想表达又因这样那样所遮掩的东西,有些可以囊括下天地一切东西却又毫无效力,有些或许会让人嘲笑说这些也需要如此的保护吗?其实归根结底也不过是中国文人的一个敏字罢了。 我似乎也如她一样了。 不,原先我们是一体的。 好吧,或许也不该用文人这个分类将她包含进去,她必然会摇失又摆手的做出大惊大恐的神态,然后连连摇着手说“不不不不不我不配我不配,我不认为文人能被用来描述我,你不然等我死了吧,死了你说什么我也管不到你。” 国人中谦卑的美德总是落在卑上的,没人真正相信自己能担上你的这句或那句话,这是千百年来既定的事实。而今要改变它或许不需要用夯实它那么久,但至少也要为无数个不正常的人花上几百年不可,最好的结局不过是把谦卑藏起来不敢发作而已。 上面这句是百宁写的,引用一下,或许能让她不那么孤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