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的约调(纱布g责,边缘控制)
器在抽手后还跳动几下,却还是无法释放。 被口球束缚无法说话的薛如生只能仰着头重重喘息,然后任由英佰产生下一波攻势。 大概有半个多小时,薛如生被不断强制高潮又不允许释放,英佰看向他的脸,他已经有点神志不清了,双眼失焦,因口球无法闭合的嘴,嘴角处口水流到了腹肌上,英佰知道,薛如生已经到达了一种极限。 再次松开手,这一次,jingye却并不如他控制住了。 薛如生那根roubang在没有触碰的情况下缓缓流出jingye,是流出,而非射出。 当时英佰对此并不意外,或许说,他在等的就是这个时候。 没给薛如生放松的机会他继续用纱布摩擦着guitou,这次却不太顺利。 射精后的yinjing更加敏感,再次摩擦比之前还要难受的多,这让本来已经麻木的薛如生又被迫清醒起来,他强烈的挣扎,不断扭动着胯部,冲英佰摇着头用力发出“呜呜”声。 可英佰并不打算放过他,他一手抓住薛如生的性器,另一手夹着纱布,仍继续摩擦。 薛如生见下体无法逃脱,开始背上用力,尝试推倒椅子。 “啧,别动,听话。” 这次薛如生到这是忍不了了,更加用力地摇头,他浑身都在抽搐,射精后再这样刺激guitou,真的太酸,太难受了。 于是英佰再抬头,只见薛如生红着眼,带着有些愤怒的瞪着他。 “真凶啊?狗狗?” 这个时候,英佰的劣根性就展现出来了。 薛如生红着眼眶凶他完全不会令英佰心软,他反而很喜欢薛如生这副模样,看着薛如生无法忍受的痛苦挣扎,他感到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