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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瑞尔,每次你一献殷勤,我就有不好的预感。”

    科尔转身看向背后一直沉默的法尔兹,法尔兹冲他努努嘴,科尔无奈,只得硬着头皮又开口:“今天上午法尔兹从Christian区得到的消息,有人对亚美尼亚人上次失败非常非常在意。据说庄家都认栽了,但那人坚持说即使庄家取消委托也要和‘弗栗多一党’清算血海深仇……”

    “他的原话是‘魔龙一党’,但他指的是谁不言而喻。老实说,我一直觉得‘魔龙’这个名称太过于中二,我们team或许可以有更为帅气的名字,比如……”

    “法瑞尔!”叽里咕噜贫嘴的法瑞尔被异口同声打断。

    军医松开捏得通红的眉头,重新戴上眼镜:“‘SCAR’?”他问道。

    “还能有谁?”

    “饶了我吧……”身经百战的舒瓦茨仰天长叹,坐回到椅子上,“我现在和你们绝交还来得及吗?”

    “舒瓦茨!”

    平地惊雷,一条龙从胸腔里呼唤雷雨的共鸣音。银发的佣兵队长像一辆失控的坦克摧枯拉朽撞了进来,冲到眼前才看到怀里还抱着个人——

    “快给我抑制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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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刻板印象上来说,alpha总有点让其他性别恐惧的元素,比如超级大的个头,无比敏锐的五感,永无止境的精力,和极差的情绪管理,这些天生的强悍和冲动,在越是丛林的地方,越能如鱼得水——如同把狮子放归草原,鲨鱼游回海洋——绝对的力量即是绝对的真理。可alpha又是一种太容易cao控的生物了,看似最弱势最底端的omega实际掌握着权力的另一极——

    性吸引力就是权力。

    弗栗多,不知道他之前受到的是什么古典浪漫主义教育,像是一个缝合了道德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