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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吗?”

    嗙!alpha重重把刚刚跑位的桌子砸回原位。

    “……”忉利天轻挑眉毛,这场问询怎么逐渐变成一场让人难堪,准确说,让omega难堪的审讯。虽然这确实是医学范畴的问题,但以善见为例,哪个医生都不会当着外人更别说是另外两个性别的面问omega如此私密的问题。这是战乱地带“因地制宜”的风俗吗?

    “没有。”

    “流产次数,及怀孕次数?”

    从医生发出“流产”的音节开始,法尔兹就开始大声又刻意地咳嗽,但并没有妨碍舒瓦茨战车一样把整句话清晰、完整地问完。

    “医生,我不明白,这和发情期……”

    “忉利天·释缇桓先生,我再说最后一次,为了提高效率,请直接回答问题。”医生用笔敲敲记号夹,“流产次数,及怀孕次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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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弗栗多越过法尔兹,抱着胳膊走上前来。他挡在医生和病人中间,脸色相当不好看。

    忉利天偏了偏头,盯着医生锐利的眼睛,回复:“都没有过。”

    “那,第一次性交是几岁?最后一次性交是什么时候?”

    这种问题?!

    认真的吗?

    即使是用地域差异也无法自洽——这是充斥着性别凝视、明目张胆的“冒犯”。就像是把自己扒光,献祭给在场的另外两人赤裸裸地把玩。弗栗多曾一脸自豪地提起莫逆之交舒瓦茨医生,博学谦逊、悬壶济世,胸怀天下的无国界医生——

    会是这样一个没有医德的人?

    忉利天闪烁地看了弗栗多一眼。

    “舒瓦茨!”弗栗多被这一眼彻底引爆,脸腾地红了。alpha低吼一声,仿佛火山爆发前地底掀起的闷响,“你、在、搞、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