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疑惑
能。只希望是因为第一种可能。 白泽沉思间,竟来到了凤九房门外,此时息泽和凤九正亲密地搂在一道,嘴里正咬着同一块紫薯饼,那一瞬白泽不知道该说什么,仿佛一切本该如此,却又不该如此。 面对这种境况,白泽还是选择了做一个识趣的人,那两人的眼中只有彼此,眼中的爱意是骗不了人的,一定不是那个人,那个人的眼中只有四海八荒天下万民,何曾有过儿女情长?白泽依稀记得姥爷提过,那时白奕搂着他,在那里思忆着凤九,嘴里喃喃地说着那时他不理解的话。 东华不曾爱过白凤九,凤九只是他一时兴起的玩物。这便是白泽一直认定的事实,这便是障,一旦入了迷障,堪不破就是堪不破。 这些日子,息泽和凤九可以说是如胶似漆,当然凤九近日时常赖床,倒是让茶茶一时喜上眉梢,一直念叨着马上就要有小殿下了。 白泽听后,总觉得不知什么滋味。是啊,凤九有了新的夫君,将来会有新的孩子。白泽反手握着拳,望着天上的那一轮圆月,这么美的月,又是他一个人。白泽坐在湖中亭,竟有种暗自神伤的味道。 息泽却披着斗篷从房中出了来,就连着几天,凤九今夜着实想睡个安稳觉,便把他赶出来,主要是前两天他都保证不动她,好好睡觉,这不两天就把信用用完了。 当然这些息泽是不会对外乱说的,神色悠闲地出门,其实东厢房是之前凤九给他安排的房间,路过湖中亭时,自然看到白泽正倚在那看着月亮,那背影中的孤寂落寞,竟让他想到了之前的自己,鬼使神差地便走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