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七、沉冤得雪、建功立业
是爷的骨rou啊大太太!” 她的哭声凄厉,被婆子硬压着灌的时候,尖叫声堪称惨绝人寰。 殷绮梅却根本不用婆子压着,自己端起来一饮而尽,又把碗还给婆子,起身去夺走了正骑压着银翘硬给银翘灌药的婆子手中的汤碗。 “大太太,一切事端由我而起,银翘姨娘腹中到底是大爷的骨rou,卫国公府的血脉,我愿意代银翘受罚。” 接着殷绮梅把药喝下肚,潘氏的眉毛都竖起来了,银翘更是完全呆滞如同被雷劈了一样软倒在地上,收到惊吓般直直看着殷绮梅。 薛时邕突然大笑击掌:“哈哈哈哈……好!果是待我儿真心实意,果是有气节的好姑娘!我儿眼光不错!” “本以为你是个狐媚小家子气的,没想到……”潘氏扶额静静的看着殷绮梅一会儿,眼底有感慨惋惜,疲倦的挥手:“汤mama去扶梅姨娘起来。” 何mama目光复杂的望着殷绮梅,汤mama则是怜悯热心的扶起她。 殷绮梅低头,嘴角牵动出一个讥嘲的冷笑。 从官印到红花汤,她早知道是大老爷薛时邕设的局,本意就不是惩罚而是引出真正的罪人,如果银翘真的无辜,此时必定不会认错继续喊冤,银翘不经吓,彻底承认了,反而遭了大老爷大太太厌弃。正所谓虎毒不食子,就算银翘再低劣,那肚子里也是薛容礼的种儿,薛容礼已经二十膝下却虚空,薛时邕和潘嫱没有一个不暗暗心急火燎的,怎会真的给银翘灌红花汤,最严重的惩罚也不过是待银翘生了孩子留子去母。 只怕这整个院里,只有春露知道她的真心,她多么希望这红花汤是真的,惩罚去佛堂禁足三年也是真的,然而世事难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