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五、被栽赃、下药堕胎
,景色好,琥珀便提议和殷绮梅一起走走散步。 两人聊天,琥珀说到了粉璃,满脸嫌恶的与殷绮梅吐槽:“当年大奶奶进门儿,她还是个大丫头就总干恶心事儿,事事都要在大奶奶前面为大爷想着办着,大奶奶贤德仁善,加之大奶奶体弱,粉璃年岁大了还不肯嫁人,奶奶就一时心软给粉璃开了脸儿,让她做了通房,若没有大奶奶,她那点宠遇,哪里能怀孩子?结果呢?她还以为是大爷待她有情分?整日家,那副病西施痴痴缠缠的样儿,仿佛大爷与她情投意合,肝胆相照,她最懂大爷一样,结果呢?大爷根本连个眼神都不曾给过她,连她有孕的时候不过是关切孩子,宠遇比我们都淡几分,结果她还没个自知之明,恶心死人了!没得带累这院儿里其他的女孩儿!” “大奶奶的大丫头,主仆应是一条心,她怎么……”殷绮梅听了也唏嘘。 琥珀哈哈大笑,笑的的娇媚飒气:“还不是咱们大爷太招人喜欢么?把个王府里金枝玉叶身边忠心耿耿的大丫头都勾走了心魂儿。” 殷绮梅听了喷笑,与琥珀互相搀扶着笑的前仰后合。 次日一大早,殷绮梅睁开眼时身畔的男人早没影了,她揉着眼睛起床,腰酸背痛,眼皮儿像是灌了铅。 “怎么不叫醒我?” 潆泓与醉珊来伺候她穿衣穿鞋,春露捧着一盏金丝枣茶微笑:“大爷走的时候不让叫醒您,是麝桂绿婵jiejie他们伺候大爷起床的,奶奶放心大爷没怪罪。”醉珊瞥倒殷绮梅破了的红肿下唇,脖子胸口上斑斓的吻痕。她们大爷是愈发宠爱梅姨奶奶了。 “不行,我腰疼腿抽筋了,醉珊你给我按按。”殷绮梅歪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