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在众目睽睽之下将一排栏杆挨个骑湿,赏银砸X,和好(完结)
的sao心,只cao弄着冷硬牙箸一个劲尽往不起眼的角角落落里钻,左擦右拭,生怕还留哪怕一道yin缝不清爽。 那里本就娇嫩,光是xue口被小二抽打就如火烧一样,里面被这么毫不留情地磨又是怎样? 足足擦了三遍,沈空晚才算满了意,下妓气喘吁吁趴在地上手中牙箸撒了一地顾不上,只觉得肠里像被刮了一层rou,到处都嫩得跟一碰就要碎了一样,眼前一阵繁花迷乱几乎看不清五指景象。 就在这下妓捂着小腹几乎要啜泣出声的时候,一只温热的手突然覆上了他脸颊,他身子一颤下意识抬头,果然是一直冷着脸的客人不知何时走到了他旁边,正逗猫一样摸着他。 “还行吗?” 客人声音出奇温柔,下妓受宠若惊连忙点头,脸颊下意识追着对方手掌走,却半点挽留不住,只能眼睁睁看着那难得疼爱溜走,倒是客人下一句话让他又惊又喜。 “若你的xue能把那些竹节舔湿,我就cao你。” 沈空晚走回位子上悠悠然说道,下妓顺着他目光望去,只见这包厢临街凭栏还真是竹子扎的,或许是追求野趣,每隔三根就有一根竖竹高出一截,露出一段被打磨圆润的竹节,约有幼儿手腕粗细,碧绿光润,煞是喜人。 下妓哀怨地看了沈空晚一眼,对准第一根竹节撑开xue口试着往下吞,沈空晚不喜他孽根,他就碰也不敢碰,只能揉着红肿乳珠权做安慰。他被玩了这么久早就清热难耐,稍微玩一玩,xue里yin水sao得止都止不住,但想一口气吞下这么多粗硬竹节也不容易,更何况是在这样的情景下。 这是胭脂坊最好的酒楼,临着正街,斜对面就是玉树阁,人来人往最热闹的地方,而他待的这是最显赫的一扇窗,哪怕他还什么都没做,早有人眼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