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诚相见,互诉衷肠(傻了?的受絮絮叨叨抱怨着要攻C)
插在我xue里,像被钉在铁柱上一样堵得水都流不出,你拿你的剑插下自己试试?你要是细点……哎!不要再粗了,不要……啊!” 祁无长正抱怨不停,猝不及防被就着仍然插入的姿势,整个人被腾空抱起又平白翻转了半圈扔在了沉睡的念藤上,xue里剧动让他一阵吸气说不出话来,只能下意识攀住毫无反应的念藤团子,任由xue里阳物拔出,又被抬高一条腿挂上肩头、将两腿几乎扯上一字露出大张的xue口,猛地又整根插了进去,毫不留情一捅到底,连给他叫痛的空隙都没留。 “这是你自找的。” 沈空晚只说了这么简单一句,直接攥着他白嫩腿根猛烈cao干了起来,不理会他哭叫毫无保留大进大出,扯得嫣红花xue毫无抵抗之力一阵阵外翻宛如绽了整朵牡丹,连平坦小腹也被顶得一阵阵起伏,而他只能无助地攀在念藤上张开大腿任人cao弄,整个身子被顶得一阵阵颠起,又在念藤弹性下被逼得扭动腰身迎合回去。 偏偏念藤团子光滑,祁无长只能用力抓住手中两片叶子挂住自己,尽可能从猛烈cao干他的阳具上拔出分毫,却全然不知这样努力只是绷紧了腰身让后xue含得更紧,让每一下进出都更欲仙欲死。实在入的太猛太突然,他只觉得自己要整个都被捅穿了一样,抱怨又没用,看着沈空晚面无表情的脸忍不住就要委屈得哭了出来。 “不许射!” 沈空晚一巴掌拍开了祁无长试图在念藤团子上磨蹭的孽根,毫不客气直接就着插他的姿势把他颤抖腰身又扭了个个,变成下腹仰天两腿大张任人cao干的模样,整个重量也彻底落在了重重cao弄他的阳具上,成功逼出了一声泣音。 “不要这样!”祁无长委屈得想哭,被狂风暴雨似颠弄得连声音都在颤,“不喜欢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