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露塑体,灵药惩X(偷懒被惩戒,电击人偶什么的)
脸,沈空晚沉吟片刻不知怎么就得出了结论是祁无长忍不住下面的小嘴被冷落在求cao,但他又决心要偏宠上面那张小嘴的,只能随手截了一截手腕粗细黑漆似兽骨,如阳具一般加在守门石人身上,让祁无长想挨cao了就去跟石人求欢,反正兽骨灵气充沛也有利他修炼,多多益善。 “以这张小嘴的yin荡,大概三四天功夫也就吃尽了吧。” 沈空晚想到什么是什么,弄好了石人立刻就邀祁无长试用,于是他说这话时祁无长正四肢着地被连五官都没雕出的石人攥着腰身大进大出。和有些许神志的念藤不同,石人胯下硕大兽骨只是保持着一个节奏玩了命地飞快进出,捅得他整个人都随之前后狂摆连话都说不出,一口艳xue被彻底cao开,紧含着漆黑兽骨更显嫣红诱人,被石人粗粝巨手掰得大张的臀瓣腿根更是如月下新雪,被捣弄得一颤一颤格外赏心悦目。 看祁无长被cao得得趣,急促喘息着话都说不出,沈空晚对这娱情巧戏也挺满意,许了他随时可以来玩,但还是拍了拍祁无长挺翘臀部告诫,一切终究都是为了恢复修为,好好修炼不许贪欢,限时三天,若是三天还榨不干这兽骨灵气,必定是祁无长只顾着浪xue得趣忘了根本,到时候必定要罚。 “还是说,你就希望我来罚?” 沈空晚捏了捏祁无长滑嫩脸颊,眼神微闪端的是意味深长,看得祁无长千年来难得得毛骨悚然了一次。 于是之后几日,沈空晚时常就能练剑归来看到一个玉似人伏在门口雪地中,翘着一只雪臀任粗粝石人大肆cao弄,一张霜雪似的脸被干得两颊绯红如痴如醉一样微微扬起,像在殷殷期盼守望归客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