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骨刑架,Y念化魇(放置lay导致的胡思乱想,以及因此引起的触手现场)
不会就此湮灭,这等待才格外磨人。 祁无长不知道沈空晚到底想干嘛,若真的生气,按沈空晚的脾气理应二话不说一剑砍了他,若是想……找回场子,至少也该在旁边看着? 心念一动,祁无长不由想象起自己现在是什么模样。 若单纯欣赏,这想必是幅相当yin艳景象,皑皑白雪之上一只漆黑利爪攥着一个浑身赤裸雪似的人摆出交媾yin媚姿态,漆黑枯骨纵横交错把玩着白皙皮rou如群蛇绕身,而这宛如沉沦欲海的yin奴大张双腿之下还摆着只通红火盆,烈烈火舌迎风摇曳,忽高忽低灼着胯下秘处yin靡景象,提醒他身处何等境地。 这样被紧紧束缚一动不能动的模样,就算路过个老弱病夫,甚至是只蛮愚野兽,只要有那个意思,他大概也只能张着腿生受着任凭cao弄? 祁无长突然想到这点,不知为何心中微微有了些异样,沈空晚离开前还顺手在他xue里塞了粒碎石命他紧紧含着自证专心受罚没在sao。那碎石不过指腹大小小小一粒,又是这样双腿大张被吊在半空的姿势,一不留神就会滑落,逼得他必须时时分一道神在那处,把一阵风过、一缕火起都体会得清晰。 花xue紧紧抿着,用紧致内壁将那粒小石子上每一道棱角、每一个凹陷都细细描摹,他甚至能感觉到每次呼吸之间带动xue口翕动,那粒碎石在软烂肠rou里慢慢翻滚那磨人的痛,说不上是好受还是难耐,只是勾得近来惯于情热的身体一阵阵空乏,勾得他…… 想要。 那粒石子渐渐变得不那么磨得人疼了,也渐渐变得夹不安稳,稍稍用力就在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