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助Y肠,雪里贪欢(受s诱,各种酒和酒提lay玩到尽兴,开始作妖)
沈空晚想了想,把酒提竹竿顺手插进他xue里捅了捅,听得他一声不知是痛是爽的长吟,松了他束手衣带,容他赔罪,用这酒提把自己插射三次,就信了他诚心。 最后到底胡来了多久实在也很难说清楚,那一坛子酒到底是被变着花样糟蹋得差不多,祁无长都说不清自己上下两张嘴哪边喝得更多,反正都一样醉。犹记得后来沈空晚让他趴在探口上一边自斟自酌一边挨cao,敢停就要受罚;一会儿又变成他后xue久旷,求沈空晚喝下一杯他才能挨cao一次,如此这般,就那么胡来了一个晚上。 这次他是真的醉了,千年来第一次,睡了醒了还在头疼,脚步都嫌踟躇。 祁无长回头望了一眼还在榻上沉睡的沈空晚,这人用剑时能压天地俯首,平时看起来就只是个普普通通的人过着简简单单的日子,一不小心就让人错以为真能给他染上爱恨痴怨烟火色,但相交多年又怎能不懂,如沈空晚如他这样的人,就像那坛早开十年的无名酒,无心无肺,再怎么灼穿肚肠,终究差了些火候。 身居九霄之上,人人都一样。 祁无长收回目光,他用了点手段引沈空晚入梦,而现在帮凶念藤正忐忐忑忑地勾着他脚踝,似在哀求他不要作妖。那可怜兮兮模样,不知怎么就让祁无长想起当年叛出紫霄宗时,唯一那个及时发觉并追了上来的小师弟,也是这么想问又不敢问,持剑拦在路口,依旧一副如在噩梦彷徨迷惘神色。 有些人总是不懂,世人道不同,只能自己走,何必追,何必留。 祁无长无声轻笑,掂起还剩了个坛底的白口酒坛看了一眼,仰头将这最后一口喝得干干净净一滴不留,随即一挥衣袖震开念藤,径直踏入了楼外如霜如雪月色中。 他的路,他必须要去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