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助Y肠,雪里贪欢(受s诱,各种酒和酒提lay玩到尽兴,开始作妖)
沈空晚最后一步步回到剑巅的时候,发现他养了几百年的灵鱼惨死在了祁无长手上,而且还手速惊人,切成满满一盘冰花似鱼脍等他吃,另外两条焦炭似的东西则说不清是调理失败,还是故意烧焦了想气死他。 人更是不见踪影,不在卧榻不在凉室,若不是知道以祁无长现在修为根本过不了剑风千丈,几乎要以为是畏罪潜逃。 沈空晚在不大的几间竹屋里绕了一圈,思索了一下向后崖走去,果然这次一眼看到了祁无长,懒洋洋躺在他练剑的地方,若不是一头长发此时恰好是乌黑青丝飘飘荡荡委顿在地,几乎要和身下积雪融为一色,而那一双欺霜赛雪的手腕还紧紧抱着只白口酒坛,半个身子依偎其上像是抱着情郎。 沈空晚脚步微不可查地顿了下,那是他最好的酒,特地埋在这里就是想着祁无长从来不来他练剑的地方逛,没想到还是等来这一劫。 这酒是他自己酿的,无色无香,想知滋味只有入了喉,离这么远他也不知道祁无长是喝了多少,只是看着听闻他脚步微微侧过的半边脸,玉颊敷了桃花妆,睫毛傻乎乎地颤着,显然醉已上了头,微红的耳垂如玲珑把件,粉嫩嫩坠在乌黑长发间煞是可爱。 “回来了?” 祁无长一边嘟囔着一边下意识抱紧了酒坛,抬头看看酒坛里的分量,微微颦起两弯眉,一脸不甘心又像是有点晕,挣扎了一下还是不情不愿揉了揉眉心: “你这酒劲还真有点大……” 呵。 沈空晚走过去,拿起竹酒提盛了一提,直接喝了:“还没到时候,火气未尽,再埋十年才是火候。” “为什么从来不告诉我你还有这爱好?”祁无长不依不饶兴师问罪,“我不配喝你的酒?”他声色俱厉转眼间又带上了些许暧昧神色,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