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花入J,月下Y合(就是变着花样玩到受胡言乱语,甜)
特别是被沈空晚敕令不许泄身涨得生疼的玉茎,恰好被压在身下,蹭着微涩草叶、清凉夜露,舒服得他差点忍不住忤逆沈空晚一次先爽了算了。 不幸他面上春情根本藏不住,这点小心思立刻被沈空晚看个明白,他冷哼一声,二话不说,把白蛇一样蜷在草叶里发浪的祁无长翻了个个,顺手折了枝玉露花捏着他下身就要插了进去。 那滋味,真是难以言喻。 他下手太重,祁无长立刻发出一声凄厉哀鸣,整个人鱼一样弹起,攥着沈空晚的手求他容情,两条长腿怯生生缠上沈空晚腰身,小心翼翼用内侧嫩rou蹭着他赤裸的精悍身体婉转讨好,半遮半掩露出白皙腿根上金灿灿铭印权做求情,白嫩腿rou上被抓握捣弄出的绯红淤痕一道叠着一道,深深浅浅的痕迹上尚沾着干枯白浊,被月色舔着光影流连,端的是无限yin靡。 每一样都是沈空晚亲手造就。 现在被祁无长这样展示出来,让他清清楚楚看到,祁无长整个人不管软烂花xue还是yin皮艳骨,都是被他一点点、一寸寸玩透玩熟了的,全身每个地方都被标了记盖了章,里里外外都是他的人,求他怜惜,求他垂爱。 祁无长这般放软身段低头求饶当然讨好了沈空晚,沈空晚故作沉思,大发慈悲原谅了他忤逆冒犯,容他自己动手将恩主赐花插入不听话的铃口中,这也是无可奈何,祁无长自己管不住孽根,自然得别人来替他管。 “你……好歹换一种!” 祁无长咬牙切齿,世上怎么会有沈空晚这么贱的人。蝉枝玉露阴阳两面,白日花谢留叶自在清心,夜里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