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虞同欢,父慈子孝(攻主犯,触手从犯,受专注被害)
他全身一颤不得不立刻含紧了xue口尽心尽意服侍对方插得舒爽,但为时已晚,沈空晚轻笑一声重重揉捏他臀瓣,说着什么这yinxue果然食髓知味水性杨花,一边继续大力抽插着一边抠弄着红肿的花xue,竟把已经涨地满满的xue口又扯开了一点缝隙。 祁无长一惊,却是来不及思考就先得到了答案,一条觊觎已久的嫩枝欢天喜地地探进了xue口中,也不管兀自抽插着的阳物已经把花xue占得满满当当,就着祁无长急促的喘息,剧这么不管不顾地挤了进去,硬生生把肿胀内壁上每条缝隙都生生扯平才满意,将一口软xue填得几乎连yin水都流不出。 这根藤条并不粗,但被猝不及防同时进入的感觉仍然让祁无长觉得像被撕成了两半一样,偏偏沈空晚还像不知道一样照样cao干着,yin藤也有样学样,刚探进去就急不可耐大力抽插了起来,直把他cao得欲仙欲死,玩命扭着腰臀却是无处可逃,最终也只能大张着花xue任由一人一木比着作妖,一下下全都撞在他sao心上,比着谁能把他五脏六腑先捅穿cao透。 而该死的沈空晚还在循循善诱,“教”着那妖藤怎么“孝顺”他,yinxue要插,乳珠要玩,一身saorou要时时抚慰,前面那可怜兮兮被束缚多时的玉茎倒是可以暂时放开一些,拿带软棱的藤条细细抽到吐精,说不定能让后面那口时时想着偷懒的浪xue夹得更爽。 一边如此说着,一边却又要抚弄着祁无长肿胀的花xue,哄他放松,让yin藤入得更深更多,要他多多吐些yin液,必定是花xue过于yin荡喂不饱,否则明明都生过崽了,怎么还会紧到不好cao? 祁无长一口咬在了沈空晚脖颈上,却是被一下狠狠顶弄撞得登时一声呻吟松了口,随即被强行抬起下颌深深吻了下去,将所有呻吟和咒骂都堵在了唇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