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铃锁身,P资封X
臀部取笑调侃: “放松些,别咬的这么紧,我知道北主大人这口yinxue一刻没男人都不得活,见了roubang就恨不能一口吃下再舍不得放走一寸的,好歹体谅下我修为浅薄,容小生缓缓力气,才能长长久久报效这口yinxue不是?” 他一边这么叱责着,一边九浅一深抽插得痛快,因为这姿势,每一下抽插都让台下人看得清清楚楚,自然多的是魔头一边cao弄着会场服侍的艳奴贱婢,一边交头接耳点评着这一下插得狠、那一下捣得痛快,不时有人高声提点下北主这个奶头寂寞了、那处saorou得疼惜了。 嚷着文士也觉得亏待了佳人,拿出两个带着铃铛的银夹重重咬进了祁无长胸口sao珠里,用金线和铃口银铃栓成一体,拉扯下随便哪处,都是三处银铃齐响尽解他sao性权做抚慰,文士倒也安慰他暂时忍耐,等这一波重金来嫖的贵客挨个嫖完了他,南君自然会让他大宴八方宾客,到时候别说这几个sao处,他身上但凡是个能玩的地方,都会被人争先恐后玩到糜烂,那才是祁无长这身yinrou尽兴的时候。 也不知这铃铛上是做了什么手段,哪怕最微小的一颤,也让整个偌大洞窟都听得清清楚楚,铃声不绝于耳,任谁闭着眼都知道祁无长那口喂不饱的yinxue正被大力艹干。 最终文士在祁无长已然红肿不堪的xue眼中射了三次,拍拍他臀部,看着红肿如蜜桃的臀部像灌满了奶油的点心一样,轻轻一拍就忍不住颤抖着吐出满满白浊来,他终于心满意足下了场,临走白玉骨扇顺手插入祁无长xue口深处权做打赏,整根深深没入,只留一点红缨垂在xue眼外,贺他艳帜高张,祝他客来如云岁岁有今日。 他向祁无长灿然一笑: “我和炎老最大不同就是,我对你元阳没兴趣,就是想来玩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