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铃锁身,P资封X
状啧啧有声,抬起他一条腿露出惨不忍睹的下身仔细查看,嫣红如血的xue口已然被蹂躏得充血凸起,连旁边嫩rou上都满是掌印鞭痕,还有许多说不明道不白的痕迹,若不是亲眼旁观一路,定然猜不到这等娇艳秘处是被怎样拷打过了,他手中玉扇一合二话不说直直捅入xue中。 本就伤痕累累的地方被这样硬物猛然捅入,祁无长顿时脸色一白疼得浑身一紧,那文士嘴角弧度变也未变,只兴味盎然看着自己白玉骨扇在那嫣红私处来回捣弄,深深浅浅还是不是扭动一圈左右刺探,像要把他五脏六腑都掏空挖穿一般,直把祁无长逼出一身冷汗,整张脸上只剩下被死死咬住的下唇还盛了点血色。 文士终于玩够了,白玉骨扇缓缓抽出,带出一股掺着血丝的粘稠白浊,恋恋不舍似的吐在嫣红肿胀的xue口上,说不出的yin靡。 “竟然能让炎老xiele身,整个南疆的yin妓艳奴里也无几人比得上北主这花xue功夫了。” 文士悠然赞叹,又捣弄了几下,让白浊流得更多,随即错开一步,让兽傀们上前给他净身。在轮祁无长这件事上南君非常大方,为了给付出巨资的诸位宾客最好体验,他甩手就是十盒外伤圣药锻骨丹。 兽傀们抱着半死不活的祁无长走到台边,很懂地向因为文士一句话sao动起来了的众魔展示他被凌虐无度、仍然滴着点点白浊的花xue,喂了他颗锻骨丹,就在众目睽睽下用最原始的方法洗了起来,身体自然是用冰水一遍遍冲个干净,那脏乱不堪的贱xue则更要仔细清洗,光是掰开拿冰水冲刷当然不够,还要满满灌上几壶再释放到一丝杂质也无,排出水渍清得不能再清了众魔犹嫌不洁,嚷着这样yin贱烂xue如何能侍奉贵体,逼着兽傀愣是又给他灌了几壶烈酒入xue,用刷子借着酒劲捅进去把角角落落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