拟将妾身休嫁与,纵被无情弃,不能羞
,饶是青衣道士早有准备也下意识心中一凛握紧了掌门所赐保命法器,却只听他淡淡问道: “这镜子是一对,另一只在哪?” “……” 青衣道士喉结颤动了一下,却是紧抿着嘴一言不发。 祁无长神色淡了下去,又转眼大笑了起来,歇斯底里的狂笑声贯穿天地说不清是张扬是疯癫,震动蚀骨剑风如惊鸦乱舞将整个天地劈砍得破碎支离,而那笑声又倏然停住连一点余音也未留,就像从未响起过。 他一把将镜子扔到了沈空晚怀里,清丽眉宇间堆霜积雪,冷哼一声,满是不屑。 “这就是你挑的老丈人。” 他指责,不理会沈空晚很想反驳下的微妙神色,直接对不经意间已经出了一身冷汗的青衣小道士抬抬下巴,沉声说道: “滚回去告诉花如信,紫霄宗地脉被我截了,他要是连这机会都抓不住,以后就乖乖给紫霄宗当狗别装作还是个人样。” 青衣小道士落荒而逃,似乎终于意识到自己在找死,一丝不乱的鬓角满是汗水,看一眼面无表情的祁无长,又看一眼看着祁无长的沈空晚,连一句废话都不敢多说,直接驱动法宝化光而去转眼消失在了天边。 一时间千丈剑风中只剩下了两个人。 沈空晚觉得自己该解释一下:“花如信不是我老丈人,我悔婚了。” “全天下都知道赤琼仙子在你叛门第二天就急匆匆改嫁紫霄当祖师娘,”祁无长恶毒地扫他一眼,“要不要替你惋惜下错过了抱青蚨门掌门独女大腿这等好姻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