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指交扇B,g交弄松)
开不让她碰到。 正当她心急火燎,男人却不紧不慢的倒让她念起话本子,待她平复下来复又上手玩弄她的花核。如此反复几次,每回白鱼快登上极乐时,就停手让她年本。最后弄得她没出息地,一边念着话本,一边下身流出一片yin水,同时牝户紧缩着高潮了。 “光念些yin词话本也能丢身子。”李达戏道,“不愧是你。”没待她回神,又往yinhe上狠狠扇了几巴掌,白鱼紧跟着又丢了一次。 “男人家真是狠心,刚来完的身子就那样弄,一点也不怜惜。”白鱼叹道。 “得了吧,要是我瞻前顾后,犹犹豫豫体贴你的感受,你又嫌我磨叽。”李达道。 “哼,就你机灵。”白鱼娇道,“是人家肚子里的蛔虫喽。” 白鱼趴在床上两腿紧并,双手扇开后庭让男人鞭挞着,嘴里道,“哥哥你悠着点,这后xue比不得前xue,入得松了就缩不回去。” 男人骑着她的屁股,正在兴头上,哪里听得进去话,“大周女子从小练的缩阴法子,你后xue也练练不就得了,反正都是给男人插的洞,没什么不一样。” 女人也只得咬着帕巾隐忍。好在并腿磨着花核也让她舒爽。 没一会男人在她后庭里xiele,从床头盒里拿了根玉势堵住。女人瘫了一会又赶忙下床,坐在净桶方便,后xue紧夹着不敢让玉势移动分毫。又从屏风后拿了个小铜盆并一个肥皂来,让男人坐在床边为他清洗阳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