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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凉与水汽朝上,一只带着温热和汗水朝下,或是有意,或是无意,但就隔着不近不远的一指的距离。 那日过后,两人一切如常,默契的没有继续讨论,就好像弓道社时什么都没发生过。 不过每当梁砺锋独自一人行动时,许毅会很自然地当着一群神色戒备的同学,主动送上门被‘欺辱’。 许毅不是没有尝试过解开误会,但发现会越描越黑后也只好无奈放弃。倒是梁砺锋一点也不介意自己挂着恶名,继续每天我行我素的。 好在,未被社会毒打过的少年少女们虽容易听信流言,但并不固执,大部分人看到许毅和他的互动后,渐渐也改变了口风。 许毅摆摆手,和从前一起放学的男孩帮们分开,朝着独自一人坐在自行车坐垫上,用眼睛余光瞥着自己的梁砺峰走去。 “你和你家里人说了吧。” “把手挪开。” 梁砺峰粗腿勾着自行车架,面色不善地嘟囔了一声,他坐在座椅上裤子被压实,没怎么锻炼的屁股非常饱满柔软,不可避免地引来了蠢蠢欲动的手。 许毅从善如流地松开,举手投降,还和路过的几个同年级打了个招呼。 齿链传动,哒哒哒地响着同时,自行车以极慢的速度配合着许毅的步行速度。 “晚上去你家吃火锅,说了。” 梁砺峰蹬着脚踏板,一手把着车摆头,一手插着口袋,一脸痞气地让自行车往前滑动了一段距离,正红色的长袜和球鞋,搭配黝黑光滑的长腿,看起来十分sao气。 “吃完你着急回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