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伤好了就能你,一个晚上能八次
还要舔一舔。 他管这个叫爱的具现。 阿逆不懂,也懒得懂,但这不妨碍他拿这一身伤口去讨好处。 “阿逆……唔……不许咬我,唔……” 顾森后背抵着床头板,双腿被分得大开,腿心夹着个跪伏着的黑发男人,jiba和小逼都在男人手里口里玩弄着,又退无可退,只能凄凄惨惨地哀声叫着,一只小手揪着男人的头发,另一只小手摸向男人的背脊。 男人后背的疤痕盘亘交错,还未完全愈合,就又在美人的指尖裂开,细碎的血珠子从伤口处渗出,在蜜色的粗粝肌肤上画出猩红玫瑰的图样,诡异而性感。 “真好看……唔,阿逆……”顾森任凭鲜血染进指甲,一遍一遍抚摸着伤疤,碧绿眸子里晦暗与光明界限不清,俨然一副痴迷的神色。 可惜了男人只顾着埋头苦吃,看不到少年这般模样。 “咕噜——咕噜——” 娇嫩的小逼被舔到嫣红,逼口随着顾森的呼吸翕动,诱惑着男人将舌头卷成圈,圈住一团软rou就塞嘴里,牙齿轻轻碾出汁液,榨干水分,再松开,换上另一团饱满的、还没被糟蹋的软rou。 “咕噜——咕噜——” 男人吞咽着yin水。 若是他看到的话,恐怕jiba要更硬一些吧? 又过了几天,枫树叶红了个彻底,M国一如既往的平静,阿逆离开华人帮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