鹧鸪天(六)(你的也很重要啊,徐子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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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不冷?” 河畔有风,徐鹤雪看见她的右肩被风吹斜的雨丝浸湿。 绿柳如丝迎风而荡,倪素摇头,任由他接过满怀的柳枝,自己则从他手中拿来雨伞,避着湿滑处走出这片浓绿。 “其实我不用你做这些。” “薛怀,你服不服?” 晁一松愣了一下,然后点点头:“是的,只是如今他失踪了,咱们把云京城都翻了个底儿朝天,也没见着他人,我们小周大人叫我来便是与姑娘说这件事,好教姑娘安心些,可不要再去掺和危险的事了。” 他们都笑他。 这一段路, 他第一次见军营里竟也有这般好学之人,他坐起身来,拍了拍衣袍上的灰痕,问:“你叫什么?” 他到底,为什么没有死? “你……” 杜三财竟然没有死。 可晁一松在,倪素不方便唤他。 倪素在桌前坐下来。 倪素站在他的房门外。 “好啊。” 晁一松瞧见她怀中抱了一把柳枝,有些疑惑。 “你才十四岁便已经做了进士,为何要到边关来?”青年说话小心翼翼的,手中捏着个本子,越捏越皱。 “倪姑娘折这么多柳条做什么?” 晁一松听她这么说,自己也算松了口气,“也不知那杜大人是插了翅膀还是怎么的,竟就这么凭空消失了,不过那天夜里抓的药婆和杀手还在夤夜司,小周大人正审呢。” 这也不是什么不能说的,晁一松喝茶吃着糕饼,便与倪素说起那杜琮,“我这两日可听了他不少事,听说他原本是军户,以前他是北边军中的武官,十五年前认了一位文官做干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