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叙》7:你们一定要这样吗?
,可现在却仿佛变成了一个任人凌辱的行尸走rou。 他知道自己的家族罪无可赦,但杀人还不过头点地,为什么沅溪、安芷——乃至于自己,都要受这样非人的折磨和羞辱?! 安叙几乎跪不住了,他绝望地跪坐在自己的脚后跟上,心疼到仿佛忘了呼吸。 他自己无论在周敬渊手里落到什么地步,他心里从没有这么疼过,可今天从安芷到沅溪,接连不断的打击,却几乎将他彻底击碎了。 他曾经父债子偿的念头被意难平的激愤所取代,当周敬渊颇为得趣地扣住他的下颌抬起的时候,甚至来不及遮掩地全被他的主人看进了眼里。 “难得,”周敬渊玩味儿地笑着挑眉,轻漫地品评着他的奴隶,“还能在你脸上看到这幅表情。” “……”周敬渊积威太深,他的声音仿佛都成了无形之中的一个魔咒,牢牢地给他的奴隶套上枷锁,用沉重的现实将怒恨难平的奴隶从失控的情绪里拉出来,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安叙怔愣地看着他的主人,蓄着泪的眸子里满眼酸楚,哑着声音问周敬渊:“为什么……?你们一定要……这样吗?” “死在你们家这刺客手里的人,大概也想这么问一句。”周敬渊冷淡地笑了一下,“我也没想到,那么多盘,你偏偏就挑中了这一张。” 安叙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怔愣地看着影片结束放映之后空茫的幕布,勉强用气声问坐在沙发上的男人,“他为什么……还活着?” 周敬渊放开了安叙,踢了踢他的屁股。 心里那口被愤恨激出来的热血在无望的处境中迅速冷却,本能地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