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宿农家遇混账事 弄玉跟来尝野趣(无)
笑他就会原谅你。” 冬至却说:“爹爹可严厉了,一旦我犯错,爹爹就会让我晚上到他房间去,每次我都怕得发抖,因为他总是压在我身上责罚我,娘亲怕我疼就会出去到山上摘甜甜的野果回来给我吃,可等娘亲回来的时候我早就昏睡过去了,等到第二天我浑身疼痛连下床的力气也没有,只能眼巴巴地看着桌上的野果子咽口水。” 寇渐宁与陆上砚相视无言,这时徐夫人应是听见了冬至说的话,急忙冲过来拉着冬至的手狠狠打了几下:“叫你胡说!你爹何曾责罚过你?他唯有你一个女儿,是他放在心尖上的宝贝,你脑子里生了苔藓了,什么鬼话也说得出。” 陆上砚见状拉住徐夫人,寇渐宁拉着冬至的手仔细察看,白嫩的肌肤被徐夫人打出红红的一片,寇渐宁恼道:“为人父母便该知晓如何才是疼爱子女,今日你说她胡诌,那么请问夫人,这孩子究竟有多恶毒才能这么编排疼爱自己的父母?” 徐夫人无言反驳,将冬至拉至自己身后对寇渐宁道:“各位金尊玉贵,没有给跪地做人墩子相迎已是我们的不是,又有小女乱言脏了您的耳,我们命贱不值价,便是死上一万次也是不够的,贵人还望只当我们是落错地的苍蝇,饶我们一回吧。” 这话不讲理也怪叫人恶心,若论轮回,牲畜也是有机缘能转世为人的,寇渐宁宽慰自己,天下不平事诸多,自己难道还能一一管了不成,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数,更不必强行掺和,遂与陆上砚进了柴房倒地而睡。 第二日阳光从墙缝中挤出,强光刺眼,寇渐宁醒来,本应睡在对面的陆上砚已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