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观者(mob叔)
流出,果rou会变成薄薄一层黏在火热的rou壁上。 我把怀里的卡特斯翻过来,用给小孩把尿的姿势圈住他,让他好好看,好好学,要把果盘里的葡萄都榨完才可以下班。 很快,他便仰着头发出一声沉重的呼吸,维持着深蹲的姿势把屁股凑到杯口上方,抵住xue口摇摇欲坠的半透明果rou,让果汁顺着臀缝滴下来。 其实杯子里的到头来也不多,但足够了。 我拍拍卡特斯的屁股,慢悠悠地说:“说好了这两串葡萄是给你吃的,去吧。” 兔子打了个寒颤,通透的蓝瞳闪着泪光,委委屈屈地躺到天马身下,嘴巴对着后xue张开,等待果rou掉落。 “麻烦帮我喂饱这只小兔子,临光先生。” “……我的荣幸。” 我看不见他的表情,是不忍,还是落井下石,还是和之前一样,无动于衷?这些我不在意,至少他很听话。 xue口的几乎是直接掉到卡特斯的嗓子眼,少年囫囵吞枣地咽了下去,继续张着嘴等待。 里面的就要靠肠道收缩排出了,兴许是卡在结肠,出来还要费上一番力气,天马揉着肚子的模样就像在产卵,而不负众望的,半透明的卵挤出来一个小头,又在呼吸之间被带回肠道,似乎是不舍得离开温暖紧致的母体。 “去帮帮临光先生。” 他深吸一口气,用沙哑的声音说:“不胜感激。” 卡特斯很上道,抬起脑袋舔上xue口周围的褶皱,顺带把干涸的汁水也一并舔去。这让天马的腿一软,差点坐到年纪只有他一半大的卡特斯脸上。 嗯,我要换个说法,现在的他更像在哺乳自己的孩子。 肠道终于把所有异物都排出,卡特斯爬回我的脚下,向我吐出舌头证明已经全部吃下。我捏着白色的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