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黑日(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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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又响又快,哗哗在他的yinjing上抽动,那可怜的玩意儿遍布红痕,他的呻吟声变弱,鞭子每落实一下,他的四肢就触电一样抽动一下。 那里脆弱的皮肤不似大腿和胸肌,火辣辣的疼传来,让他的脖颈到耳根浮起潮红,汗珠从额头滑下,他的锁骨处水光一片,连后背都泌出汗液。 连续的抽打让他意识有些昏沉,他被放进了审讯室一般,在漫长的时间里,头顶的白炽灯宣布着时间的停滞,光一刀刀凌迟他,就成了手下的鞭子,一道道的红痕泛上紫色,马眼颓废的吐出点点清液,升起了白旗。 这样的难捱如同噩梦一样,每抽一道,自己的心就会紧缩一下,接着那种痛就慑住了全身,他孤零零,形单影只的被遗弃在尊严的底端。这一刻,他不再是家族中那只翱翔天际的雄鹰,而是在海上漂浮的渔船中,团缩在黑暗见不得一丝阳光的壁橱里,成为一个被遗忘的孩子。 他身下的yinjing已经被抽得火辣,又有一些适应的钝痛,那种痛形成了一股麻劲儿,和胸前的委屈荡在一起,形成绵长的波,又消散在远方。麻木的水波平静之后,交叠的辣就成了臊,胀在他脸上,回应着人们嘴里对性奴的指控。 他成了被剥壳的鸡蛋,yingying的外壳失去过后,柔软的蛋白成了他最后一道防线,保护着里面的蛋黄,那是他内心最后的港湾。 接着,调教师大发慈悲的转而去光顾他的大腿,和挠痒痒一样的搓动腿间稚嫩的rou,这种形式似乎成了一种安慰,塔尔呜咽一声,如同弃犬,头低垂在胸前,彻底软下身来。 鞭子由拍打成了抽打,轻轻的力道缓中带起了挑逗,在他对鞭子所有消极的感受在此改变。疼痛过后,一丝痒和麻成为性的前兆,那种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