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心更微(批上写字/马震/野战)
日子数来从七夕到了重阳,他不服嘉靖这么管他,才会心里难受。 他素来极少有神伤时刻,也最讨厌伤春悲秋的心思拖累了潇洒作乐。至于他上次这样……还是上次有孕时候。 嘉靖翻整了一下袖口,后忽回顾他道:“朕已经让徐阶迁出无逸殿。”四目相对,严世蕃莫名其妙地等着他的后文,皇帝也显然以为严世蕃应该有点反应。 “?”世蕃望着他,盈盈双目中不带那些假情假意假温柔,却更像一只轻灵的猫。嘉靖原想解释几句的话懒得说出口了,只是把人往怀里一搂,哼了一声挤兑他:“无情无义,不解风情,全无心肝!” 戴着扳指的手已又探进了世蕃腿间,旷了几日的xiaoxue摸着洁净,可指头略向蚌内一探却照样湿滑柔软。严世蕃略把腿打开一点,软着腰身倚住皇帝肩膀向下瘫在他怀里,又挺起胸蜻蜓点水地仰头吻了吻嘉靖的下颌。 嘉靖眼中的yuhuo有意按捺,俄而从一旁拾起一柄兔毫细笔,蘸新到的一池春绿向严世蕃下身鼓鼓胀胀的玫瑰苞一比划:“别流水,免得罗龙文嗅见他的墨香在你腿间,你可就难交代了。” “不行…”严世蕃翻身勾着嘉靖的脖子蹭他,一字一喘地讲,“皇爷也知道,治水就要、要疏浚河道…堵可是堵不住的。”那双秀丽纤弱的手抓紧皇帝秋香色的衮服,软笔尖在他颤抖的雌xue外落墨,勾勾画画,分明是一个yin字。 嘉靖望着严世蕃腿间抽动不已的红热xiaoxue,那微微张开的小缝里已又有了欲滴的汁水,他伸指一揩,严世蕃呻吟着抖了抖,淌出的yin水也在他指尖勾了一道未断的银丝。 他笑了一声,将笔沿着会阴上移,往腹底膀胱处又写:母狗、娼妓。严世蕃别过眼去不看,小腹却不知是怕痒还是心火挑动而抽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