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九重春s
续叫,别停……”说着抽身,直挺挺的阳物粗壮硕长,上面还沾着丝丝蜜液,他故意将那些往她腿上擦,然后一个出其不意,尽根插入。 啊—— 这次的叫,发自肺腑,阮毓不知自己在求饶,还是迎合,这剧烈的猛插,让她惊诧并快乐着。 是的,快乐。她的身体终于不再干涩,不再像与徐屹上床时那般痛苦麻木。 她忘我呻吟,身体不断震撼抽搐,叫声回荡在整个房间。 过去她不敢在房事中闹出任何声音,仿佛那是最后的道德底线。徐屹往往不快,骂她像死鱼一样无趣,进而粗暴掐咬,逼她发出讨好的哀嚎。为了尽快结束那焦灼的过程,她总是违心屈从。 阮毓曾刻板地以为所有男人都是这样,而性事不过是一场在压迫、威逼之下的激素释放,是男人自以为是的狂欢,女人只有在痛苦麻木中凭着微妙的生理反应自我慰藉。 原来不是自己性冷淡,而是徐屹太自私,过去他们zuoai,很少有前戏,对方总是急不可耐地闯入,然后暴力压制,容不得她半分抗议。 有那么一瞬间,阮毓希望如今这欢愉永远不要过去,然而道德感却在下一刻占据高位,她暗骂自己是荡妇,在陌生男人的床上放浪形骸竟还贪恋起来? “哦……啊……” 褚昭陵有些生气,下身猛冲,手上也不饶她,五指罩住她一只rufang,揉捏轻扯,而后大力一抓,愤愤埋怨:“是不是我cao得你不够狠,怎么老心不在焉的?” “没有……”她咬着牙,摇头辩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