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04 晚上甚至想帮他洗个脚。
宁昭同一一检查过来,觉得洗洗应该都能用,只是最近的水源地是村头的老井,得费把子力气了。 而且,没有锅碗瓢盆,都不说今晚吃什么了,水桶都得问人家借。 两人上午十点过找到这地方,下午三点才勉强收拾出个人样,而后花了两文钱急急忙忙赶牛车去镇上。 最后买了床单被褥、四套细布衣服、一点火折子、一大一小两个陶罐、两个水桶以及两副碗筷,再并一些方便烹饪的菜蔬以及盐。米面不急,两人不是很馋碳水,倒是馋rou,但这么个环境买了也做不好吃。 回到家五点,盛夏的日子,天色还早。薛预泽问宁昭同要了匕首,拿着一根木竿上了山,溜达了一圈,最后弄回了一点野菜。但都过了端午了,就算挑嫩的掐口感也嫌涩苦,不过念在如今家无余粮,两人还是勉强把那一碟子白水野菜吃完了。 没事!健康! 吃完饭,薛预泽洗完碗,宁昭同烧了一个大瓦罐的水,准备洗洗澡。 薛预泽把水桶还了,回来刚好见她洗完,正把脏水往远处泼。两人都累得不想说话,宁昭同把桶递给他就进门上了炕,这床单被褥刚晒过,有股很好闻的味道。宁昭同伸着四肢滚了两圈,发出一点舒适的呻吟,抱着被子不动了。 薛预泽一进来,看她露着一截小腰,其实有点躁动,但实在有心无力。他把茅草根吐了,漱干净口,擦干净手摸到被子里来,抱住一团软玉温香。 她没动,他却忍不住胡思乱想。 这年头又没有靠谱的避孕措施,那往后他岂不是看得到吃不着了。 算了,这个不是最要紧的。现在家里只有四两多的银子了,如果全用来买粮,吃得紧紧巴巴的不说,也撑不了三年。还是得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