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36 因为我这句话也是诚实的。
预泽打电话打得太晚了,就是核酸那个事,期南应该给你们报价了吧……” 听到是这件事,沈平莛坐直了一点,把顾虑说出来:“他们报的这个价,不会亏本吗?” “不会亏本,但赚不了多少。” “他是爱国企业家吗?”沈平莛知道薛预泽跟宁昭同熟,开了个玩笑,“卫健那边跟我直说的,低到不敢用。” “我可以帮他向你们承诺,期南的东西绝对比现在市面上百分之九十的产品都靠谱,不论是测出率还是良心,”宁昭同也开了个玩笑,“期南这样的公司,玩的是市值,图的是市场。别说赚不了多少,就算亏本,只要能拿下你们南京政府的单子,他们也肯干。” 沈平莛其实明白,但知道她肯定也明白,这里面不是一个成本问题:“太多人盯着这个口子了,都想捞一笔。” 宁昭同当然明白,也很坦然地劝慰:“沈书记,你是一把手,你是从公心出发、为百姓着想的。屁股坐稳了,还能怕几个想要中饱私囊的臭虫恶心你?而且我说真的,我不说让他们打白工喝西北风,核酸收高价,这不摆明了发国难财吗?我也就不管事儿,我要管事儿了,得把这批人全给按秦淮河边上,挨个突突了!” 沈平莛被逗笑了:“好,铁娘子。” “铁娘子也有一颗柔软的心,”她捧起脸,叹气,“沈平莛,我想你了。” 他心头一软,一句回应持在舌尖,温柔又动情:“我也想你。” 思念其实日日都在说,但隔着重洋,出口总伴着叹息。可要是全部压在心底,也不知道一天天这么垒着,是能开出花来,还是酿出酒来。 时间走得好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