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枝(渣过渡,渣攻试图弥补残局的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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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咽着说不出一句完整的求饶,只含着汪浓湿的水色在伊淮耳边断断续续地吐出湿热的喘息:“少主……少主……嗯啊……” 他仍是清凌凌的一张脸,眉目和唇都清淡单薄,一眼看过去就仿若拒人千里。只是此刻他眼角眉梢都勾着直白露骨的媚色,润泽的红烧在原本冷白的皮肤上,宛如一只青白玉嵌入了血丝,蜿蜿蜒蜒深深浅浅,妖娆又酸楚的色泽和温度侵蚀了原本的冷漠和无瑕。 龙井浑身湿漉漉地坐在伊淮腿上,身后头发已经蓄得很长,从腰下往臀后遮着些浓郁的春光。发色不似之前那般清楚浓郁,倒轻轻浅浅泛着些苍白,摸上去大概会触到一尺冰雪织就的绸缎。 他眉眼间隐隐缭绕着些郁郁的污浊之气,被过于浓艳的媚意遮过去了,但伊淮仍瞧得很清楚。作为食神他对食魂的状况怎样再清楚不过。食魂和食魇之间并无本质上的区别,不过是一个为人所接受,一个为人所厌恶而已。 那一夜囚牢之中被食魇大肆侵犯纠缠的经历,已经彻底让他失去了原先的所有灵韵,彻底沦为食魇是可预料的事,不过是时间的问题。 怀中的躯体仍是精致美丽的,但双瞳在水色迷蒙中没有半分清晰的神智可言。他像是附着在yin欲这棵大树上的一颗菟丝子,异化为与过去一切毫无相干的什么东西。 这样的一具躯体离不开jingye的浇灌,他勾引般去舔弄伊淮的耳朵,轻轻含着气音喊少主。他胳膊搭在伊淮肩上,却轻飘飘地没有任何重量和力道。腿间不停淌着yin水和jingye的xue口已经把yinjing吞到了最深处,随着起伏的动作发出粘腻的噗嗤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