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戏
巫天隅隔三差五的给陆挽泉发信息,像一只粘人的大狗一样无止境的亲昵主人。 陆挽泉总是不回信息,主要是巫天隅发的信息他也不知道该回什么。 “哥”,“想你”,“想抱你”是巫天隅信息里的高频词。 巫天隅属蛇,陆挽泉觉得从他嘴里吐出来的甜言蜜语都包裹着至毒。 成人礼那晚巫天隅在他住了二十多年的卧室里把他撕碎,露出自己隐忍了许久的暴戾,把自己的心脏剖出来捧给他告诉他他爱他,那些话犹如恶魔的低语。 他唿扇着睫毛,意识模糊间瞥见自己腹部的隆起,崩溃的给了对方一巴掌,可是这一掌没有任何作用,换来是更粗暴的对待。 对方扯出一个笑,扣住他的手腕亲了一口——“会不会很痛?” 他有自己的原则。 他回到学校办了住宿手续,疯狂的给自己洗脑巫天隅只是醉了,只是醉了,然而巫天隅清晰的记得那天发生的事,他的表情,他的痛苦。 但是他逃不掉,他们还要一起吃饭,于是他又被摁在床上亲眼看着对方把器物捅进自己的甬道里。 一通电话打了过来。 陆挽泉看了一眼名字——巫天隅,犹豫片刻还是接了。 “哥,今天下雨了,可以接我吗?” 巫天隅的声音带着少年独有的沙哑清朗。陆挽泉站起身开了窗帘看了看窗外,确实是倾盆大雨,黑云压城。 “打电话给爸。” 对面静默了半晌,说:“他们在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