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识到我还没放手呢,像拿了烫手的山芋一样赶紧松了。 松手后他转身离开,只是嘴角还有一点微不可见的笑意,妈呀,笑起来更好看了,想cao,我一点也不想等到他愿意给我搞了。 他走后我趴在桌子上,抓过他的手怎样都不得劲,仿佛掌心还留着他手腕的温度。难道真是憋太久了?我决定将搞裴铮提上日程。 话说,他身上怎么总是带着伤口。打出手机,发出一条消息:给我裴铮的资料,下午就要。 不到十分钟,资料就发过来了,好长的一篇,这未免太过详细了,懒得看,但为了多解裴铮一点,我还是硬着头皮看下去。 这越看我眉头皱得越紧,原来不是不好惹的狼,是一只为了保护自己把全身的刺立起来的小刺猬。 裴铮的父亲从他小的时候就家暴,喝酒了就打裴铮,后来他妈跟他爸离婚了,嫁了一个富商,脱离了苦海,这所学校应该也是他妈塞钱给他进的,除了物质外,其他再也没有管过他。一直以来他都和爷爷奶奶一起住,三个人相依为命。裴铮在一家叫搏克的俱乐部打黑拳赚取生活费。 难怪他手上总有那些伤口呢,身上是不是会更多。想到这的时候,我突然又有点难过,心脏抽抽地疼,我听沈浣讲过这种情绪叫心疼,只是我为什么会心疼他呢。